血狼祭(第5-8章 完)
第五章
(头虽然有些痛,但飞起来蛮舒服的……)
此时的春彦全身赤祼地在晴空盘旋飞翔,微风轻轻渗着身躯,一点也没意图自己需披上衣服遮寒,在曰本的山川及林野间上下左右无拘无束地飞舞,竹林的飒飒风声、春季妩媚的樱花及古朴的寺院,天然的乐章及迷人的景色令人不能自拔地沈醉于其中。
(啊,真漂亮……)
“咦,那是我曾读过的小学校舍。”春彦一边飞着一边望着景色说。
此时春彦飞往岸边悬崖处,汹涌的浪涛打在峭壁上的巨响震耳欲聋,定晴一望下在临崖处发现有一精致的小屋,屋外有一圆形用石块堆成的浴池,大约有一百呎左右,池中水气弥漫,直觉上那是一个温泉浴池,而温泉池中则有两人向着自己挥手。
(啊,那是妈妈和爸爸,为甚幺爸爸的样子这么模煳?)
春彦飞近池边,看见母亲倚在池边,秀发倚在两边肩膀上,丰满的胸部在池水中载伏载沈,乳峰上之乳尖若隐若现,甚是诱人,此时母亲正挥手叫自己快些下温泉。但突然间,春彦感到自已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套着,全身动弹不得,身体与池水被排成平面慢慢下降,自己的阳具因在半空中呈直垂形,率先渗入温泉中,而此时下降速度慢慢亦停止了,变成春彦好像伏在水上,但阳具则插入温泉中。
(真奇怪,为甚么全身不能动……不过那泉水吸得我很舒服。)
此时泉水仿如有生命般,像鲤鱼的嘴般吸吮春彦的阳具,而母亲则含笑地倚向父亲,样子仍然模煳的父亲用双手紧揉着母亲的硕大乳房。
(啊,头又开始痛了……)
在头痛与安眠药药力中春彦开始从梦中苏醒起来,眼前事物令他咋舌不已,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母亲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秀丽面庞,头发及面上均有白色的液体。母亲的红唇则含着自已的阴茎,细长的东西布满母亲的湿滑的口液,在温暖湿滑的口中被来回吞吐着。
母亲的双手相信是被绑在身后,上身被绳索牢牢捆绑着,本已丰满的乳房被绳子上下束䌸至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沈甸甸的胸部,在灯光下诱人地跳动着。旁边则蹲着一浑身是疤痕的赤祼男人,右手紧捏着母亲的乳头,左手则在母亲身下活动着。
发现事实的春彦终于醒觉起来,自己刚曾被此暴徒绑在椅上,迫看母亲被此人在床上绑成大字形凌辱,而梦中吸吮自己阳具的则是被强迫口交的母亲,惟此时春彦被绑在椅上,姿势跟前一次不同,现在被绑的姿势有如幼儿撒尿般,场面甚是尴尬。
“不要在我妈妈面前弄成这种姿势……”春彦激动地挣扎着。
“你……畜生!”
“咦,你醒了,忍耐一会吧,要让你妈妈治疗你的阳萎,现在要开始计划B了。”
龙介解开捆绑绘里子双手的布条,将她扶起推前,双手伏在春彦双腿处。
“用你的乳房夹着儿子的东西,一边上下推动一边口交,快!”
“不要,求求你……”听到此骇人的猥亵色情姿势还要对儿子使用,吓得绘里子连连摇头,惟换来的只是皮带的鞭打。身体一收缩,下身又不自觉地紧夹着那可恶的汽水樽和后洞内的弹珠,又引得一阵羞人的快感。
“停手……”
“乖乖的享受母爱吧,否则你母亲就要吃苦了,”龙介冷酷地望着激动挣扎的春彦说。
“春彦,你就当这是一埸梦吧。”为免儿子激怒暴徒,绘里子唯有劝阻春彦以避免受到伤害。
春彦无望地停止挣扎,而事实上亦无补于事。很快地,自己的阳具已藏入母亲那柔软嫩滑的雪白膨胀乳房,只露出龟头部分。
已被暴徒凌辱多次的可怜母亲,前洞被塞着汽水空樽,身体内的精液和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樽内;而后洞则有那恼人的弹珠,几次将要被挤出肛门时都被暴徒按着推回后洞内,密密的褶皱收缩唞动着。此时绘里子慑于暴徒的皮带鞭打下,捧着被绳子捆绑的乳房左右夹着儿子的阴茎,为免儿子的阴茎被不小心割伤,唯有轻轻地尽量避开粗糙绳子上下套弄着,而红唇则温柔地含着那龟头部分,用舌尖慢慢地缠着头部来回扫动着。
“……”春彦忍受着那不知是痛苦或是快乐的感觉,直觉上不应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声音,虽然很舒服但不想表现出来,只好用对暴徒的愤怒感觉来冲淡那快感。
几分钟后,龙介不耐烦地扯开绘里子,用布条再度捆绑双手在身后,用时拔出塞在绘里子肉洞内的汽水空樽。
“啊……”
绘里子软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娇躯,充实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红肿的阴唇一时还未习惯,仍是被撑开时的模样,白浊的液体仍然潺潺地流了出来。
龙介望了望空樽,已大约有十分之一美丽母亲身体内的液体流入樽内,跟着随手将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来一条布条。
“看来计划A和B都失败了,现在是最后一个,计划C。”
暴戾的龙介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折磨绘里子,在心底深处仍希望她儿子看到凌辱场面时能恢复性欲,然后前后一起凌辱他母亲,毕竟看着成熟的肉体在两根肉棒前后夹击下颤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声的机会不太多,况且其中一根还是她儿子的肉棒。
龙介用双膝顶开仰躺在地下的绘里子的浑圆白皙大腿,开始用布条逐寸逐寸地强行塞入美丽母亲的肉洞内。
“鸣……鸣……”全身乏力的绘里子全无抵抗的余力,只能任人鱼肉,所能做的只是张大嘴吧急促地唿吸着。
“住手……”
后面的春彦不知暴徒在干甚么,只看到母亲的大腿被残酷地分开着,双足挣扎跳动着,足趾紧张得合拢在一起向后弯曲,以为暴徒又在捆绑母亲身体甚么部分。待得暴徒起身时才倒抽一口气,原来整条布条已塞入母亲的身体内,只留下一小节布条露出肉洞内,与黑而亮泽的阴毛黑白互相对映着。